而你擁有100%的我。



* エロ/性的描写/PWP注意。




頂棚開了一半的射燈燦若星漢,切割開瑩藍水面的光影劃界而後被嘩然的水紋一波波拍碎,星屑化入瀲滟池水蕩漾浮沉,燃成一線燎原白焰。
然後燒沸深水氣泡數串,升騰成塞壬的詠唱沿着足尖盤旋而上,密密地壓進耳膜鼓動振聾發聵的墮落教義。
但於失足者們而言,對方的體溫和擁抱才是泅溺的那汪漩渦,身不由己卻甘之若飴,無力逃離又奮不顧身,無波水面下滔天洶湧。
衣袂纏住衣袂,指尖糾入指尖,黑髮繞上黑髮。一口氧氣從這片胸腔壓入那片胸腔,中間只隔了一個濕漉漉的吻,心跳與脈搏合而為一協奏同調。
那串氣泡擦過鼻尖,卻擠不進唇與唇的縫隙,終於消殆於彼此眼中的波光深處,留下一聲喟嘆綿延迴響。不滅的白焰卻又扶搖直起,呼起眸底翻滾的暗色,火苗舔舐理智的灰燼,燒熱奔流的血液,碧水漫過肌膚竟比曖昧更滾燙。
修剪圓潤的手指按上因為愛意缺氧而急促的心房,略一用力勾住那件價格不菲的白色外套,便有另隻骨節分明的手覆了上來扣牢不放,腰間的長臂跟着緊了緊,長腿借力一踩,兩人就衝破密密匝匝的高壓浮出水面,虹淚四起,頭頂灑落的光塵裹着熱力熨得他瞇了下眼,剛剛分離的唇便又不管不顧地撞了上來。
他的右手還在對方的掌心,糾住的濕冷布料卻因着貼合的體溫和鼓動的心跳漸升起了熱度,溫柔但又堅定地漫向四肢百骸,浸在水中有些失溫的軀體便慢慢地回了暖。他有些恍惚地將左手搭上那人的肩模糊地笑了一下,就被撬開了齒列卷住舌尖咬了上去,不很疼但仍足以逼出他一個小小的泣音。
那個醇厚的低音抵着他的唇齒舌尖渡了過來,熾烈的鼻息熏酣了他的眼角耳廓。這人形熱得快不要太好用,等下過載燒斷了電路那可怎麼辦:“笑什麼。”
他偏了偏頭,凝着水滴的睫羽刷過對方的眼瞼扇落一匯水跡,看着重新睜開的那對鹿眼中再度燒熱的黑色,內心暗得自己總算扳回一城。
“在想這樣比起來你現在倒才是個小火人了。”
圈住他的力道又收緊了一些,仿佛是要將兩人的距離縮短為負。那人強硬地把彼此的心跳壓進對方空缺的那半邊胸腔,倍增的共鳴震得他似乎都能感受到這副驅殼之中的靈魂被撞得晃晃顫顫發出細碎聲響,正確疊加的同頻共振輕易地就讓他苦心營筑的堡壘防線不堪一擊潰之千里。
有了對的你,才有對的我。
他歎息着重新送上自己的唇,將真心嚼碎了哺渡過去,被對方連着愛意一併吞吃入腹,回贈以同等的熱切和滿溢的眷戀,留香唇齒,餘聲裊裊,焰光洶洶蔓蔓。
“——願得先生火起心頭。”


兩人糾纏着游到池邊,在水下又分享了一口氧氣才抓着懸梯浮上水面。胡歌懶懶地倚着池壁,氣還沒喘勻就被一把抓了過去又是一個深吻,他急得起腳就踹,不防倒把自己的腳踝送進對方的手裡,被順勢一架連浮力都托他不住,本來在水裡就站不穩的他驚呼一聲慌亂地抱緊身前的人,那個帶着得逞笑意低沉耳語的聲線更讓他一個呼吸循環卡在了氣管裡嗆紅了臉:“這麼迫不及待地投懷送抱?要我教你怎麼呼吸嗎?”
“滾。”到底誰害的啊你這是惡人先告狀!胡歌恨恨地在對方的下唇上磨了磨牙,扒着那身白衣把自己拉開了一些,抵住王凱又要壓過來的胸膛,斜着眼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你倒是挺能啊?為了愛夸練了多久呀?”
礦泉水代言先生就勢把那只爪子按在自己心臟的位置,看着一片薄紅騰地濕了那對桃花眼角心情大好,也不謙虛地把這當作誇獎應下來:“我這叫敬業——不過呢,也不全是為了這支廣告。”
意有所指的弦外之音讓那抹桃色燒得更旺,幾乎要融了那人小小的耳尖。胡歌氣急敗壞地搡了王凱一把,心裡哀嚎凱哥技能不是這麼點的好嗎愛夸要知道你在拍片時想的都是些啥人家才不會把你拍得那麼清澈透明好嗎!
明明切開是黑的一肚子都是壞水。
沉沉的笑意在胸腔中碰撞迴蕩,震動微小的酥麻感沿着相扣的指尖四下奔窜,緊接着被細細啃咬上了薄軟耳廓的胡歌有那麼一霎時被轟得幾近暈眩,就要在那個懷抱中化成一汪春水。
“——胡老闆要不要來驗收一下成果?”


掌下的白襯衫暈開了升溫的淡粉膚色,領口的紐扣鬆了四個,漂在水面上的尖領掩了掩上下滾動的小小喉結,下一秒就被灼熱的唇舌取而代之。親吻攜着電火花燙過鼓噪的動脈,刺入鋒銳的鎖骨烙下一抽吸氣和一個佔有宣言,接着往下拓展侵略版圖盡數蓋上私有印章。池壁的瓷磚硌得後背冰涼,與前襟星點密佈的高熱形成過於巨大的反差,就連恆溫的池水也無法撫平熱傳遞效應激起的連串顫慄。
犬齒碾過乳珞時胡歌終是沒能忍住那聲嗚咽,細白的手指揪上王凱淌着水的短髮,稍一用力卻怕扯痛了又趕緊鬆了手,改去抹那人的額。王凱被他推開一點距離,乾脆捉住了那推拒的腕貼上自己煽情的唇,聽見胡歌哀叫一聲,挑了挑眉彎了嘴角,得寸進尺地伸出舌頭往相扣的指縫一舔。
十指連心的道理這個時候簡直不能再懂,胡歌只覺得自己的心顫得就要劃破心電圖變成閃電,最要命的是對方一雙瀅然鹿眼還一瞬不瞬直直地倒映着自己的身姿,說不清是投影沸滾了欲色,還是欲色燒黑了投影。他劃了劃水想要逃,卻被一雙長腿緊緊纏住,後背再次抵上池壁退無可退,握住側腰的大手掀開衣襬排開水流直探腹地,嚴絲合縫的掌心那灼灼熱度幾乎要燙穿其下白得近似透明的肌膚,狠狠地熨上指紋的脈路。
不同於胡歌身上那件濕了水就形同虛設的襯衣,王凱這套拍TVC的行頭雖然也是純粹的白色,但因材質的緣故貼在身上居然一點也不透,配合嚴嚴實實的高領和纖塵不染的長擺完全是高冷禁慾的樣板——如果能忽略那隔着同色修身長褲頂在胡歌腿根的火熱堅硬的話。對比自己衣衫半掛半褪的狼狽樣子,胡歌後槽牙都要咬碎了才勉強把粗話咽回去,腦子裡還是刷滿衣冠禽獸這樣了無新意但一針見血的彈幕,胡亂上手也要去把那禽獸的楚楚衣冠給扒下來。
王凱便攬着戀人的腰隨他去,嘴角噙着笑看對方一面嘟囔着“要死啦穿個套頭噶要弄啥嘞”一面跟自己的衣服纏鬥不休,前不久剛燙卷的劉海沒有了定型濕濕軟軟地蓋住前額,一眼看過去恍然還是那個他疼他寵即使要對抗全世界也要護之周全的小小少爺。垂垂睫翅撲扇起燦漫微光,他突然就記起對方為光明暢優拍的那條廣告似乎也有這麼個鏡頭。他還記得那人如何披一紗明亮辰曦半闔眼睫,斜睨輕挑的眼角硬是不自知地將這無比清新的概念演繹出了旖旎的味道,最後那個眨眼更是每次都撩得他氣血上湧喝幾瓶冰酸奶都緩不過來。他多希望關於這人的所有綺思只存在於自己腦內永不饜足的黑洞裡無人得以窺見,但他又比任何人更清楚除他之外還有13億人——甚至更多——看到了名為胡歌的美名為胡歌的好名為胡歌的光芒,又有多少人懷抱着和自己相仿的心思目光在那人身上流連不去。這樣的認知讓他嫉妒得要命,而每一個無法擁抱的黑夜更讓這樁原罪無限發酵,放肆地吞噬着他的瘋他的癡他叫囂着MINE! MINE! MINE!的心。


你那麼美。太美。
想要霸佔。
只有我能。
行動派的獅子座於是也這麼做了。


還在對付手裡衣衫的胡歌冷不防地被捏住了下頜,一聲驚詫剛形成就被王凱堵回喉嚨裡去。這個吻來得又急又猛,當真就是英文台本裡形容的full of teeth and mouths,胡歌被吻得有點招架不住,暈暈乎乎地似要被水流卷走,只能更用力地攀緊戀人的背,蹙了眉眼從鼻腔裡發出細小的嗚聲,下一秒就被對方連着攪起的清涎盡數吞下。
王凱靈巧的舌仔細地掃蕩過齒列和內腔,然後才繞上胡歌慢了好幾拍還沒反應過來的舌邀之共舞。味蕾一粒粒地軋過味蕾炸出甜膩又辛辣的味道,後勁酥麻讓人欲罷不能——一如胡歌身上令他為之着迷為之瘋狂的特質。兩極的矛盾反差衝突出更刺激的意趣和歡愉讓這癮在他靈肉里根植愈深,他戒不掉,也不想戒,哪怕發作起來疼得連呼吸都要背叛自己。
他中了名為胡歌的毒。上了名為胡歌的癮。
甜蜜又痛苦。喜悅又恐懼。
讓他只能剜出自己的心,換取將那人狠狠揉進自己血肉之中才能製成的藥。
解了一時的渴,又深了一日的毒。
飲鴆止渴。心之所向。
只屬於我的。
只能屬於我的。


皮帶被解開的時候胡歌才緩過神來,慌亂地抓住那隻作亂的手艱難地分開相貼的唇側了側臉,卻讓王凱順勢吻上了耳垂,滾燙的呼吸灌進耳孔蒸發了自鬢髮滑落的水滴,一冷一熱激起一陣酥癢密密麻麻地爬至心臟,造成的效果一點不亞於低音炮零距離直擊。他掙扎着推了推對方的肩,沒推動,困住他的懷抱反而又收緊了一點,粗礪的舌面更趁機沿着耳蝸精巧的坡路搔刮一圈,他扒着那人的肩整個人就要軟進水底:“等——哥、凱哥……你別、嗚……這裡……水唔、不、不行……”
小獅子這次卻打定主意決不輕易放過自己的獵物。王凱還壞心地放開池壁往深水區退了幾步,手臂故意鬆了鬆,水性不那麼好的胡歌立馬緊張得連腿都勾上了他的腰。這一下倒令兩人貼得更近,愈發無法忽略的熱燙昂揚正好撞進他的臀縫,他呃地一聲僵直了背一動都不敢動,只把臉埋進戀人的頸窩不肯起來。王凱見狀輕笑出聲,還惡意地就着這個姿勢往上頂了頂,把胡歌逼急了張口就在肩線上咬了下去。
“還不是胡老闆說要體驗體驗我的水中大戲——怎麼樣,這效果可滿意?”
胡老闆覺得這坑……額,這水他跳得有點冤。“我、我是讓你表演一下水中翻轉水底睜眼,你拉我下水做什麼啦!”
“不下水你怎麼看得見我睜眼?”明明一開始從岸上鬧到水裡的就是胡歌他自己,王凱又好氣又好笑,伸手就在對方的臀瓣上抽了一下,“何況我拍片至少還有愛夸跟我對戲,我一個人在水裡演什麼?”
胡歌一聽噌地直起腰,也不管會不會掉下去就把人狠命一推,王凱沒料到他突然來這麼一下,嚇得趕緊卡死他的腰往懷裡摁,又往後退了半米才堪堪穩住身形,正要沉下臉就看見戀人兇狠地瞪他,噘着嘴臉上大寫的“寶寶不開心寶寶不想理你”讓他瞬間有點懵:“那你還跟瓶子玩去吧!反正又能對視又能抵額還有顏值,浮潛又厲害……喔,還裝着70%的你呢!”
王半拍心思電轉怔愣半天,終於在胡三歲手腳並用要掙開他之前醍醐灌頂,再也沒能收住自己魔性的槓鈴笑摟緊戀人笑得全身發抖。胡歌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說了什麼,唰地一下臉都熟了,偏偏還有人邊笑邊火上澆油:“歌歌,歌歌,你這是……在吃愛夸的醋?”
“……我吃你大——唔!”
開心地用嘴堵住戀人惱羞成怒的叫罵,王凱發覺因分離而盤旋在心頭多日的悶氣陰霾瞬間消散無蹤,得到回應的幸福感取而代之地將胸腔漲得滿滿,滿得要從他濕熱的眼眶中漫溢出來。他的浪漫而敏感的戀人原來也跟自己一樣,會貪心地想要藏掖起自己不願讓別人偷窺,會糾結於是否有其他的人或事會分享自己的視線,會在意會嫉妒會撒野會發小脾氣,會珍而重之地把自己放在心裡充滿愛意地凝望,會想要打上自己的標籤恨不能向全世界宣告專屬自己的所有權。他和他。他有他。他屬於他。
世間最美莫過於,我愛你,你愛我,我們都知曉。
“歌歌,你願不願意與我對這場水中大戲?”


3600萬的手指進入的時候胡歌還在思考自己到底是怎麼鬼迷心竅地答應了某人的邀戲,但接下來他就再沒心思也沒精力繼續思考下去了。
指節帶着水流入侵身體的感覺陌生而又微妙,打着轉漸次撩起零星火苗,然後很快翻湧成巨大漩渦捲入更深深處,讓他禁不住揚了脖頸發出一個短促的氣音,換得一枚印在那主動獻祭出的脆弱上充滿撫慰意味的吻。那人的手指熟稔而篤定地拓擴逡巡着臣屬於他的領土,引着那欲念的漩渦要將他吞沒。那御過馬舞過劍使過索握過槍撥過琴描過畫拿過手術刀多少人覬覦的手指此刻就在他的體內——真想炫耀給你們看,但是,胡歌充滿快意得瑟地想,不行,只有我才能知曉——那3600萬到底值錢在哪裡。不曾想這片刻的分神卻引起了某人的不滿,王凱捏着他的腰毫無預警地往下按,長指狠準地戳進花心,逼迫他驀地尖叫出聲十指摳陷進他的後背:"專心點——我的小少爺,莫不是我還不夠賣力?"
顫抖着踢了王凱一腳,胡歌覺得自己簡直要被這個老司機撩瘋。王凱對他的軟肋了如指掌,知道什麼樣的眼神足以瓦解他的防線,也知道什麼樣的情話能讓他丟盔棄甲束手就擒。他還知道他所有自知和不自知的弱點,他對這具身體的熟習和掌控程度甚至比它的主人還高,每每都能輕易地讓胡歌不爭氣地背叛自己的理智和自控繳械投降。最可惡的是,王凱還對“開發”自己的戀人樂此不疲,美其名曰情趣——每次都要被折騰到半死的胡歌只想拿白眼糊這外表耿直正經實則寡廉鮮恥的傢伙一臉。
雖然在不要臉這項技能上自己是望塵莫及了,可相處磨合了這麼久,好勝心強的胡歌還是對反擊報復有那麼幾點心得的——儘管胡三歲總是忘記逞一時之能被鎮壓之後自己的下場可能更慘烈。
抽回圈在對方肩脖上的左手,指尖劃過那雙俊朗眉眼,最後落在了微抿的唇上,沿着唇線描畫出欲語還休的弧度,然後在對方啟齒捕食之前輕巧縮走,將描下的那個吻貼上自己洇着爍爍水光的唇,便能滿意地覷見那對黑沉的眸子危險難耐地瞇了一下。胡歌湊上前去額額相抵,長睫輕點重又揭開一眼瀲滟波光,推捲着幾瓣落桃上了眼尾。他就着這個距離挑起一個半是挑釁半是驕縱的笑,果不其然感受到漸錯的呼吸霎時一滯,雙腿愈發肆無忌憚地勾緊勁瘦的腰身,還不知死活地蹭了蹭。
“阿誠哥,你在我面前可一直都是虛張聲勢。”


被按在池壁上狠狠進入的時候胡歌才後悔自己又自作聰明了一回。被質疑了威嚴的獅子身體力行地告訴他發威的獸王到底聲勢如何,巨刃破開甬道直搗黃龍,撞得他差點要咬上那條同樣也在他嘴裡肆意掠奪的舌頭才能把拔高的呻吟嚥回去,隨即又被緊接而來的一波攻勢韃伐到幾乎要嗚咽求饒。王凱一點都不想給這狡黠的獵物半分喘息的機會,架着對方的膝彎半托着對方的臀摧營拔寨一般次次操幹到底,最好能把這伶牙俐齒又膽大包天的小混蛋幹到除了自己的名字就什麼都叫不出來。
懲罰式毫不留情的衝撞讓胡歌繃緊的後背在壁磚上磕得生疼,他只能更用力地攀住戀人的肩膊讓自己不要滑下去。這個體位比較費力——“不要再提公主抱!”——所以他們並不經常嘗試,但私心裡王凱其實是很喜歡的。這個體位做起來會進得很深,面對面的距離更讓胡歌所有的表情和反應無所遁形,或無措或依戀,或青澀或魅惑,或克制或渴求,無人得見的動人風情毫無保留地盡數呈現於他被情熱燒紅的眼裡,讓他體內的火翻騰而起直攀雲天。缺少支撐點的胡歌只能緊緊地抱着他,仿佛溺水之人抓緊汪洋之中唯一一根救命的浮木,任由他帶領着泅入深海又被拋上浪尖。
強大又倔傲如他,卻願為他收起敏感的刺和堅硬的殼,全身心地將自己交付給他,無畏地將弱點示他,信任他,依賴他,這讓天生霸道又獨佔慾強烈的獅子座既心疼又滿足,只能更用力地將自己楔進對方的身體,如同正確地嵌入最後一塊拼圖發出了契合的聲響,兩顆心跟兩個靈魂至此才告完整,再無可分。
先生與我,如同一人。


高潮來得既兇猛又猝不及防,炫目的白光在胡歌眼前炸開,釋放的快感層層疊疊呼嘯着將他整個席捲然後甩上高空,他終於顫抖着哭叫出來,連腳趾都踡緊繃直。王凱被他這麼一絞倒抽了一口冷氣,摸索着在那條如同瀕死的天鵝般高高揚起的頸子上發狠咬了下去,在戀人激劇的收縮中又衝刺了幾回才繳了械,歎息着摟緊了懷中的人細細地吻上自己方才留下的每個標記。餘韻拍打得胡歌眼神失焦了好一會,迷迷茫茫的神色和醺紅泫然的眼稍落在王凱眼中只讓他覺得自己似是撲獵得一隻迷了路的純真幼獸,又覺得自己的征服慾和佔有欲再次煽動起來要他將這獵物拆吃入腹吃乾抹淨,不得不心虛地暗自附議了一回胡歌關於“衣冠禽獸”的評論。
耳畔水聲滂沱,貼合的胸腔清晰地傳導過來堅定有力又令人安心的鼓動,水波蕩漾着將熠熠繁星折射進兩人的眼底,照亮倒映其中的彼此的身影。胡歌半闔着眼抬手去描王凱眉目上的水痕,卻被一把捉住又蹭了一個充滿水汽的吻:“胡老師,這場戲您可滿意?”
胡歌只覺得耳根又燒了起來,哼了一聲:“馬馬虎虎,百分之七十吧。”
王凱噗嗤一聲笑出來,額頭相抵,鼻尖相對,呼吸交纏,長指嵌進胡歌滑落到他頸側的手指縫隙,扣緊對方柔韌的腰線貼得更近一點,毫不意外地看見咫尺正對的那雙淡色瞳眸裡滿盛的星光搖曳起來,一抹緋霞也悄悄飛上眼角眉梢,讓他忍不住地要用犯規的低音炮去逗弄明明臉皮薄還硬要裝老司機的戀人:“徐匯區小醋王,敢情我們拍的不是水中大戲,而是糖醋小排?”
賞給他的是一把招呼在他後頸的一巴掌,力道不大,倒更像是貓爪撓進他的心窩。王凱順勢倒到了戀人的肩上,半個臉都埋進了那條陡峭又鋒利的肩線,呼吸的熱度燙得那一小塊雪色的肌膚又泛起了粉,簇擁着不知是剛剛哪個階段留下的鮮明吻印猶如花苞初綻。種花的那個還偏要將低沉嗓音悶在那微微顫栗的頸間,聲波震動着每條敏感的肌理和血脈,分明是在撩撥卻又確實是委屈地在控訴:“可我都還沒來得及吃醋呢,北海道之旅就不說了,什麼天生愛分享啊你從頭到腳都是我的一點也不分,還有上次GQ那隻貓啊那套睡衣連我都沒摸過,你也沒給我餵過炸雞啊憑啥……”
“等等等等你夠啦——”簡直哭笑不得的胡歌一頭黑線地去捂那張還要繼續指證強詞奪理的嘴,不期然卻直直撞進那對黝黑明亮的鹿眸當中,一怔之後心中便盡數如咖啡上的甜軟奶泡一般塌陷下去。那個執着又不妥協的人以着強勢又溫柔的獨佔和保護的姿態擁抱着他,堅毅剛正的眉眼浸了愛意柔和了輪廓,眼神直白熱烈又飽蘸衷情,是蕭景琰之於梅長蘇,是明誠之於明台,又或者全都不是,僅僅只是王凱之於胡歌。只屬於彼此無人得享。
是雪中握緊的手,湊在一起明明滅滅的兩個煙頭。是夾在台本裡的惡作劇,只配合你的誇張逃竄和魔性大笑。是始終追逐的視線,NG忘詞之後安撫的擁抱和拍在後背的手掌。是隨便刷的卡,橙子和家傳的治療感冒秘方。是斂不住的笑關不上的話匣子,為你而訴的衷情和眼中的淚光。是連串的豬頭,兩個人的暗號和意味深長的雞湯。是I want you,住進了心裡和後背貼合安心的微醺溫度。是未來所有的日子,細水長流的陪伴和最長情的告白。
入戲出戲,如夢終醒,甚幸有你。


落在桃花雙眸上的親吻彎了一眼的明媚笑意,漾進那對鹿眼掀動了一整個銀河的潮騷。風箏的線牽住了羈絆的指尖,浮萍的根尋到了堅守的土壤,倦鳥飛回了等候的栖木,孤船靠上了歸屬的港灣。人生海海,他們何其幸運能找到彼此,能並立同沐榮光,能攜手共禦風雨,能互相以背交付,將一顆心赤誠相託。
那是只屬於他和他的堅持。


“只有你,擁有100%的我。”











<20160509/23:52>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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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歌同人初體驗達成~~~~~~~!!撒花

萬萬沒想到居然在2015年年末入了國劇的坑然後還萌了真人RPS…………大概真是天道好輪回凱歌饒過誰[大笑]錯過了熱播趕上的已經是第n輪放送梗和花絮以及同框都已式微而且親友都站了對家的情況下還能堅定不移一路凱歌的自己絶対是真愛無敵感動世界!靖蘇誠台凱歌再戰一百年!!嚎

一開始是看了凱哥的愛夸TVC偷跑成片,天呐水底翻轉不要太帥気入水的光傚簡直像天神降臨[姿勢也很像……笑],這麽撩根本是不給人活路!!大哭
剛好老胡的暢優TVC也剛剛發佈,色気爆棚美得心碎簡直讓人無法直視這樣的酸奶[爆笑]都要懷疑這真的是酸奶廣告而不是拿錯了関導下部電影的腳本……?狂笑
這麽想着就污了…………泳池play聼起來不錯幹起來估計也……不錯?於是就幹起來了……捂臉土下座

第一次真槍實肉地上,雖然豪情壯志最終還是化成肉沫,但也算是挑戰了一次個人尺度和恥度,放飛自我指日可待。爆
至於發個車發了整整一個半月已經遭到了親友不遺餘力的嘲笑……這能怪新手嗎???摔
[ BGM: 訴衷情/2016上海電視劇制播年會暨中國電視劇品質盛典live - 王凱 ]